乔薇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:“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,你们侵吞了我爹娘的遗产,还大言不惭地说与我没有关系,我是我爹娘唯一的骨血,他们的遗产与我没有关系,难道还与你们这些庶出的弟弟弟妹有关系?”
徐氏厚着脸皮道:“那是自然!我们姓乔!”
乔薇的唇瓣浮现起一丝嘲弄:“好一个你们姓乔,我听闻,在家从夫,夫死从子。”
徐氏不屑道:“亏你还知道,你娘又没生下个儿子,你这不中用的女儿犯下大错早已不是乔家的一份子,你怎敢妄图要回她的东西?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,你休想从乔家拿走一个子儿!”
乔薇淡淡地笑道:“我不是乔家人了,那我爹是吗?”
徐氏一怔。
乔薇转头对老秀才道:“先生,劳烦你把我爹请出来。”
乔岳山怀疑自己听错。
徐氏张大嘴。
二人不约而同地朝老秀才看了过去,这辆马车是特质的,优点就是车厢有个后门,拉下来是一个斜坡,恰巧够轮椅通过。
老秀才将轮椅推下马车。
看到轮椅上的乔峥的一霎,乔岳山与徐氏全都呆住了。
车夫从马车底取了折叠的木板,打开铺在乔家大门口的台阶上,与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