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孙询临死前的一个月写给荀氏的,拜托我转交给荀氏,我给忘了,想起来时一切已成定局。”
乔薇接过信,打开了递给姬老夫人。
孙公子虽是世家公子,但自幼不喜墨宝,喜好舞刀弄枪,写字的水平差强人意,但意思是明白的,大致是离大婚只剩一月期限了,他要乖乖地待在家中,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夜探深闺,望荀兰不要介意。
老夫人看完,脸色就沉了。
如果这封信是真的,那么大婚前,孙公子真的夜探了深闺?荀氏竟然没阻止?二人怎可作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?!
姬老夫人压下心头乱窜的火气:“你说有人从中作梗,又是什么意思?”
康闵道:“当年的天花来得蹊跷,孙公子与几位知道他与荀氏关系的人都相继染上了天花,我也出了疹子,只是并非天花,对方大概以为我已经染上,便没再刻意地动手,我因此逃过了一劫。”
“你有何证据?”姬老夫人问。
康闵叹道:“老夫人,我有什么理由骗您呢?我的兄弟们都死了,我也不过是苟活着罢了,就算您信了我,也不能把兄弟们赔给我。您要是不信,只管想想,荀氏当年是怎么说起孙公子的?”
姬老夫人沉默了。
乔薇虽不知小后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