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疼一下就没了,有什么好怕的?
乔薇皱起小眉头:“不痛快。”
“车裂?”贺兰倾问。
女子的睫羽颤了颤,车裂尽管痛苦,不过脑袋掉了也就没有痛苦了,也不算……多么可怕。
贺兰倾的眼睛亮了亮:“娘想到了,扒皮。娘扒皮,能扒得塞点棉花进去,就和她原先一模一样。”
女子的心肝狠狠地颤了颤!
乔薇一脸认真地问:“娘你扒过吗?”
贺兰倾回忆道:“人皮没扒过,兽皮扒了不少,拿她练手也不错,以后你再讨厌谁,娘都给你扒了!扒得漂漂亮亮的!天冷了,还能当件衣裳穿!”
女子的身子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