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考夫子的眼神朝这边扫了过来,景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    乌善的眼珠子却都险些瞪掉了。
    他以为自己够猖狂了,没想到这里有个更猖狂的!
    监考夫子走到了最后一排,之所以会走到这边,完全是因为这里有个匈奴的考生,监考夫子没见过匈奴人,所以格外好奇罢了,监考老师看乌善时,顺带着看了一眼后排的三小只,那小姑娘已经睡着了,口水哗啦啦地流了一桌子,试卷被她趴着,也不知做了没做。两个小男孩儿的试卷都还是空白的……
    监考夫子摇了摇头,他就说嘛,这么小的孩子跑来凑什么热闹?
    监考夫子走了。
    景云换了一只手,也换了一种字迹,把被妹妹糊了一半口水的试卷做了,这时,乌善写到了第九题。
    在三位夫子再一次全都没注意这边时,景云大摇大摆地站起来,把这张试卷与鎏哥儿的空白卷子换了。
    乌善的下巴都要惊掉了。
    中原人,你在作弊!请你有点作弊的思想觉悟好么?!
    你这么坦荡荡,你叫我心里怎么想?!
    此时距离收卷只剩不到两刻钟的时间了,监考夫子又溜达到了这一排,他又看见了三小只的试卷,那个小胖子与最瘦小的小猴子都已经写完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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