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的宽度约莫三米,一排两个跨栏,每个跨栏的宽度在一米二到一米三,跨栏之间只有不足半米的样子,人倒是能穿过去,马却有些危险。
    景云跳下马,摸了摸眼前的跨栏,栏杆是木头做的没催,中间的横板却是白纸糊的……
    “哥哥哥哥我来啦!”那边,望舒挥了挥小手,就要跑过来,把哥哥与鎏哥儿的马也弄过去。
    景云看了一眼飞奔的匈奴考生们,那三人已经快到了,妹妹跑到这边没问题,跑过去也没有问题,问题是一趟根本不行,第二趟又来不及,匈奴考生的速度只能容许他与鎏哥儿一个人先到达终点。
    景云看着跨栏上的白纸,眸光一动,对鎏哥儿道:“捂住马的耳朵!”
    鎏哥儿听话地捂住了马的耳朵。
    景云也把自己这匹马的耳朵捂住了,望向妹妹道:“望舒,把跨栏推了!”
    “哦!”
    望舒张开小胳膊,伸出小手掌,呼啦啦地跑过来,将两侧所有跨栏都推倒了。
    跨栏的横板都是布帛做的,一眼看去,不过是几块木头、几张白纸罢了。
    景云与鎏哥儿一人一边,从一堆白纸上轻轻松松地骑了过去。
    二人抵达终点不久,匈奴小王子也风驰电掣一般地来了,他明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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