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那伙夜罗人捷足先登了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景云将最后一片橘子皮插在路边的小树枝上时,三个人都累得走不动了,不远处有一间黑漆漆的小土屋,这样的土屋在逃跑的路上已经看见了好几个,应是最初为方便守林采矿而临时搭建的,开矿的人走了之后,屋子也全都废弃了。
    荀兰擦了擦额角的汗水:“进去歇会了吧,我们走得够远了,休息一晚,明早再动身。”
    鎏哥儿累得不想动了,一把扑倒在荀兰的怀里。
    荀兰半抱着他进了屋。
    景云也跟了进去。
    小土屋不大,一间堂屋,一间卧房,后院连着一个鸡舍与半露天的厨房,屋子里已不剩什么家具,但还有些破旧的褥子与干草,荀兰与鎏哥儿都是娇生惯养大的,看着这么破旧的住处,竟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。
    景云在比小土屋更破旧的地方住了两年,曾经连张床都没有,只能睡在铺了干草的地上,故而对这样的地方没多少嫌弃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    他拉开满是灰尘的柜子,将一床潮湿的旧棉被抱了出来,丢在干草上:“铺。”
    荀兰淡淡地睨了景云一眼,这个时候,景云可真不像个孩子,那深邃的眼神,冰冷的气场,甚至眉心那股不容置喙的威压,都像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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