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托盘端着药碗去了国师的屋子。
    他叩叩门:“师父,是我,我进来了。”
    屋内,没有回应。
    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,一股淡淡的金疮药味扑鼻而来。
    大梁的太医也不过如此,不敢给人下虎狼之药,用的都是温方,但国师的情况,又岂是一点金疮药能够擦好的?
    怕是算上这碗复原汤,也疗效甚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