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望舒也来到马车前了,将哥哥放了下来,小手抹着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,累极了似的说道:“呼呼,好累好累呀!”
护卫们嘴角都抽了,脸不红气不喘的,咱撒谎能走点心吗……
不过你打劫回来的小姑娘是谁呀?怎么看着这么眼熟?
景云囧得脸都臊了,穿女装被熟人看见了,这、这小胖子!
乔薇怔怔地看着被女儿打劫回来的“小姑娘”,她的注意力丝毫没放在他的服饰上,只看着那张削瘦的小脸,觉得呼吸都要凝住了。
她几步迈上前,蹲下身来,将儿子紧紧地抱进了怀里。
分开的这段日子,每一刻都像有火在烧着他的心,尤其在做了那样艰难的抉择后,她连在梦里都是不安的。
眼下儿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了,她激动得说不出话了。
景云没动,也没出声。
乔薇却连眼泪都掉下来了,抱着他,一声声唤着他名字,原来不论自己在外多么冷厉,在他面前,始终都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。
小伙子刚把行李装上马车。
昨日马车泡了水,用火盆烘烤了一夜才堪堪烤干了一半,他不得已,又花了五百刀币找老夫妇买了一床褥子与一块旧羊皮。
这当然不是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