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后既然没有出来接驾,那便是有不能接驾的理由。
    只见巧玲放下了扇药炉的蒲扇,轻轻地走到床前,温柔地唤道:“王后,王上来了,您快醒醒。”
    王后哪儿能这么容易“醒”?闭上眼,继续沉沉地昏睡着。
    巧玲起身,对着夜罗王行了一礼,细声细气地说道:“回王上的话,王后夜里难过了一宿,一直没能入睡,这会子想必累极了,要不奴婢再叫叫?”
    夜罗王淡淡地摆了摆手。
    巧玲识趣地退下了。
    赵太监又给余下的宫女使了个眼色,众人也十分听话地退出去了。
    乔薇一脸关切地看着床铺上的王后,王后戴了面纱,遮住了半张被大白挠花的脸,可气息微弱、印堂发暗,不像是装出来的羸弱。
    只被抓了脸怎么可能会这样呢?傅雪烟说的没错,她果真是旧伤复发了。
    乔薇看了一眼煨在炉子上的药罐,眼波一转,对夜罗王说道:“王上,您给王后带的是什么药啊?”
    赵太监禀明了夜罗王,自宽袖中掏出一个小锦盒,打开了对乔薇道:“是那民间的老郎中自己配的药,一瓶是擦的,一日三次;一瓶是吞服的,一日一次,一次一粒,据说疗效奇佳,连不少人好几年的旧伤疤都治愈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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