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譬如……看见坐在花厅的国师。
    乔薇冷冷地瞥了国师一眼,淡淡地走进屋:“你还有胆子上门呢?上次在云中城没能抓住你,这次你倒是自投罗网了?”
    花厅除了国师,还有一直看着国师的傅雪烟。
    傅雪烟对乔薇道:“是国师把望舒与鬼王送回来的。”
    还有十七,不过十七是半道追上他们的,所以严格说来,确实是国师的功劳,望舒与鬼王才得以离开圣教。
    乔薇在傅雪烟的身侧坐了下来,将信将疑地看着国师大人: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样?利用这次机会,打入敌军内部?”
    国师的中原话不怎么好,用夜罗话说了一番,傅雪烟翻译道:“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圣教的人,也是这次回了夜罗,才被圣教的人带回去。”
    “所以?”乔薇问道。
    傅雪烟小声道:“所以他的意思,应该是挺生气的。”
    兢兢业业地做了几十年的国师,到头来却只是圣教的一枚棋子,这种感觉,好比从神坛跌落,以普通人的性子,许就屈服在圣教的淫威以及巨大诱惑下了,可骄傲如国师,又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落差?
    国师对圣教的不满在得知真相的那一日便埋下了,只是他势单力薄,没办法去反抗什么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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