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子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进屋,就让我给撞见了。我问她,‘你怎么了?是不是有心事?’她又说没有。
我看她的手一直在摸肚子,又问她是不是怕生孩子?她这次犹豫了一把,然后才摇头。之后我就劝她啊,女人都得生孩子的,让她不要担心,若实在担心,就在医馆住下,让我奶奶给她接生。
然后我可能……可能那什么……咳,乌鸦嘴了,那位夫人夜里就发作了。”
其实还没到产期,她兄长给把了脉,说那位夫人是忧思过重,动了胎气。
那就只好生了。
她生得并不顺利,流了不少血。
媚娘的奶奶忙不过来,把媚娘给叫了进去。
屋子里不知打哪儿多出了两个侍女,侍女在夫人的胸口上拉了一道帘子,媚娘与她奶奶都看不见夫人的脸。
经过一整夜的折腾,夫人终于把孩子生下来了。
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。
“那孩子与他长得像吗?”公孙长璃指了指云清的画像,云夙与云清是父子,容貌有七八分相似。
媚娘清了清嗓子,嘀咕道:“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跟丑猴子似的,哪里看得出来像不像?”
姬冥修低声道:“应该就是云夙了,曾护法不是也说,云夙是在这里的老医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