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青男斜他一眼,“不用你听懂。”
“我再试试有没有新的突破口。”玄陈说。
刺青男拍拍他肩膀,“不着急,别把自己逼太狠了。”
玄陈点头。
刺青男叫朱鹰,玄陈从柏林回来后认识的第一个人,也是他给他一份在酒吧工作的机会,叫他至少能吃饱穿暖。
先前打电话那道爽朗的笑声,就是他的。
可以说,玄陈能通过梁茵搭上梁栋,都是他从中牵线搭桥。
恩惠谈不上,但在玄陈心里,他是让人敬重的大哥,没他,也就没今天的玄陈。
猥琐男叫史迪,就是史迪仔前两个字,朱鹰另一个比较照顾的哥们儿。
本来是个无业游民,认识朱鹰后,经他介绍,现在给富豪开车。
两个人一有时间,就来酒吧帮忙。
朱鹰当然是求之不得,尤其是玄陈每次来,流量都多平常三倍。
酒吧白天是个西班牙餐厅,偶尔有些过来吃饭聊天的,一到晚上,就燥起来,成了夜场。
一晃白天过去,早在五六点就赖在酒吧不走的姑娘们围在吧台前,等玄陈出来。
朱鹰看一眼她们那赤-裸裸的眼神,给他件衣裳,“一会儿上升降台唱首歌儿。”
玄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