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北夏看着镇定,其实色厉内荏,“你应该把我鱼死网破的可能性计算进去。”
他眯起眼,“你会吗?”
北夏也眯眼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他定睛数秒,眼神若能比作利剑,北夏早千疮百孔了。
“你在跟人谈条件时,应该了解一下对方底细,像我们这种吃人血馒头的,都不要命。”
北夏知道,所以已经在尽量不激怒他们了。可如果他们压根儿也没打算做交易,只想占便宜,那她还要细声软语的哄着吗?她又不是傻逼,当吃亏是福气。
这人打开振动棒开关,去掰北夏两条腿。
北夏被绑的结实,跟个待宰羔羊一样,毫无还手之可能。
这人掰不开北夏的腿,气急,一脚踹过去,正中她小腹,人带椅子一齐被踹倒。
北夏小腹一阵绞痛,一股潮热沿着那条隧道顺流而下,染红她的白裙子,染红她的双腿。
这人一阵懵,被眼前情景吓坏了,还没怎么着呢,怎么流血了?这是碰瓷吗?
“你这是被人操多了?”他满嘴污秽。
北夏脸色愈发惨白,张着嘴,嘴唇也毫无血色,她意识到她的反常,即使知道房间隔音效果不弱,也竭力大喊,“救命啊——救命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