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路上,玄陈高高的个子蜷在后座,脑袋躺在北夏腿上。
北夏手揉揉他的头发,他也开始跟狄诺一样,变得粘人了呢。
她泄出一口气,是她身上的母性光环太闪耀了吗?
为什么总是招一堆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呢?一个狄诺就够她伤神了,现在又来一个玄陈。
想到这儿,她一顿,还不是赖她自己只要青年画家?觉得好带,好培养。
她把手机拿出来,艺术板块的新闻头条还是北夏移情疑似画手的小鲜肉,汇合保代得意门生蒋圣源惨遭抛弃,收藏家还是喜欢艺术,不喜欢钱。
屁!
北夏挺喜欢钱的,蒋圣源虽然玩儿钱,但没钱,玄陈虽然玩儿艺术,但钱途无量。
根本没可比性的两个人,也不知道是谁硬要把他们放到一起。
回到家,北夏看玄陈睡得熟,也没叫他,司机就这样陪着他俩又待了半个多小时。
玄陈醒来,揉揉眼,“到家了吗?”
北夏伸手把外套从后备箱拿来,给他披上,“到了。”
下了车,玄陈不走,把手伸给北夏,“你拉着我。”
北夏看了他半晌,还是攥住他袖子一小截,拉着朝家门走。
司机呼口气,他们家boss啊,要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