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漉漉的长毛巾。
他皱眉,把毛巾换成毛毯。
抬头看看她,发现她睁着眼,以为她醒了,“我吵到你了?”
没动静。
玄陈唇角挑起,“睁着眼睡觉吗?”
他理理她耳畔碎发,用手替她遮住天台的灯。
直到被她一个翻身,把他手也压下,抱在怀里。
玄陈手无阻隔的贴在那道沟,呼吸变得粗重,本来还算柔和的目光登时有烈火在焚。
他盯住北夏微张的嘴唇,一个忍不住,手覆在她睁着的眼睛上,与此同时,落入一吻。
北夏嘴唇很柔软,他贪念上头,舌尖探了进去,触到那截柔软,他差点疯了。
那些压抑在心底、久久不得见光的情潮争前恐后的翻涌出来,不理智被嵌进神经里,贪得无厌的索取更多,细长的手指在她颈上游走,往下,往下,碰触那道深渊,他倏然停住。
够了。这样就够了。
他从北夏身上起来,给她盖好毯子,擦擦她嘴唇上他的口水。
坐在她身侧,夜晚的凉薄的风刮过他的脸,留下辣辣的疼。
他想抽烟。
下了楼,玄陈翻遍自己房间,都没找到一根烟,最后把北夏交给他的作业拿上,又上了楼。
后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