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到北夏身侧,给她满一杯,“北总在想什么?”
北夏接过来, 还礼,抿一小口,“在想你怎么又忘了,叫北夏,别叫北总。”
那人即刻打嘴两下,把手里半杯白的一饮而尽,“瞧我这记性,总客套的过了头。”
北夏没说什么,另外有人有话说:“咱们boss不想面对她跟咱们之间的差距。”
是玩笑话,大家都在笑,北夏也笑了笑,显得挺虚伪。
她其实并不喜欢这话,可没办法,他们不是朋友,存在利益关系的双方是没办法成为朋友的,为避免他们多心,她不会像对朋友一样,不想笑的时候就不笑。
她手拨弄着搪瓷碟里的蛋糕渣滓,又想起玄陈,他昨晚那梦话有多少实在的成分呢?
看他每天舒展的眉眼全是云淡风轻,她又气又委屈,把她撩的五迷三道,他倒一天到晚不以为意,这种人简直是社会稳定发展中一颗极不安分的不定时炸-弹,哪天成了祸患都叫人想不到是他的罪魁祸首。
可也许,人本来也没想报复社会,只是想耍戏着她玩儿呢?
昨天晚上她看到那么多自己,高兴的跟个没脱稚的孩子一样,先是为那么点口腹之欲妥协,再以物喜循循沉沦,最后演变成万劫不复也甘愿……可一觉醒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