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忍心再赶人,“待着吧。”
北夏是清醒的,跟死了一样是因为疼,她觉得张张嘴,那里都连带着疼。
章婕掀开大衣,先去看玄陈的表情,他红着脸,神情带过一丝不自然。
她笑,“不是你弄得吗?害什么臊?”
玄陈最担心的是北夏,“她很疼,很难受,……了很多血,怎么办?需要我怎么办?”
章婕不紧不慢,准备给她手术,听他叨叨,说:“你还是去外边写封检讨书吧。”
玄陈眼看着北夏,“真的不需要我吗?”
章婕扭头看他,“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?”
玄陈不知道,如果是……血,那也太多了。他摇摇头。
章婕没想到他竟然不知道,半晌,笑了,“没什么大问题,我给她做个小手术,你出去待着吧。”
“手术?还要做手术?”玄陈又迈近两步,脸色以迅电之速苍白下去。
章婕把他轰出去,“你再啰嗦,耽误时间,她要留下后遗症,我可就没招了。”
玄陈适才把竖刺放下来,任她推出门。
章婕扭头给北夏做手术,一脸不怀好意,“他都不知道你这是为什么,看来是个雏,你可以啊,拿了人家一血,而且看你这情况,那玩意儿还不小。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