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收了起来,勾了下唇角,提醒她先吃饭,然后再瞪人家。
北夏不认,“你不要曲解我的眼神,我是在好奇,这位姐姐是谁。”
玄陈把汤端给她,“她比你小。”
北夏倒也不介意改口,“那这位妹妹,是谁呢?”
玄陈替她答,“她叫艾娜,聋哑人,你说话她听不见,而即使知道你说什么,也没法回答。”
北夏眉心耸动,抿抿唇,“对不起。”
玄陈又把酱料递给她,说:“在这里,我是她的丈夫。”
北夏的刀子划过搪瓷盘子,发出一道尖锐的声响。
玄陈不疾不徐,“我可以解释。”
北夏问他,“这就是你瞒着的我那件事?”
玄陈没接茬,说他的事,“她本来是兄弟制船厂的员工,虽然聋哑,但不妨碍她很勤快,厂里上下都很喜欢她。她原来的丈夫是个水手,动辄对她拳打脚踢,在她怀孕以后,也没有停止伤害她,致使她几次怀孕,都因为被家暴流产。后来水手出海,遭遇海啸,再没回来哥本哈根。她被港口的男人轮-奸了将近一年。”
说完,他停顿一下,继续,“事情是兄弟制船厂厂长跟我说的,当时我正给他画肖像。”
北夏把刀叉放下,陷入缄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