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截尘柄高高撅起,他知道,他是男人了。
北夏所有裸-露在外的肌肤,都在勾引他,他蓦地心突突狂跳,想去努力记住她的模样,脑袋却乱糟糟的不听使唤,想拦住她问问她的名字,愿不愿意当他模特,许他画一幅画,却不敢。
最后,脑袋里只剩下她腰眼上有枚陈字形状的胎记,让他一记,就是九年。
格哈德里希特对于玄陈后来虽然仍有摸索的过程,但总不会花费太久在迷茫上的奇怪现象解释不了,后来他慢慢在别人的风格里,找到自己的风格,格哈德里希特才对外说:可能越无法解释,越能证明,他是个天生的画家,是个艺术的巨匠。
只有玄陈知道,让他找到他画画到底是为什么的,是那个女人的回眸一笑。
只有明确自己为什么要画,才能知道自己要画成什么样。
跟北夏遇见之后的第二年,玄陈以moon的名字进入德国文艺复兴研究团体,成为该团体最小的成员,前后因几幅风景画拿下各个艺术大奖,在德国声名大噪,媒体说他是德国人。只有极少数人知道,他一直生活在丹麦的哥本哈根,在那里,他叫玄陈。
玄是他父亲的姓,陈是北夏那枚血红的胎记。自那以后,吕玄这个名字,再没人叫过。
他是玄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