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这个故事跨时太长,长到玄陈羞于启齿,他那样执着的爱一个人,爱了九年。
……
在玄陈的旧公寓,北夏被他搂在怀里,听着他讲这个故事。
北夏九年前,确实上过赛斯游轮,跟历衍诚,也确实大晚上跑出去看月亮,但她真的忘了,她被一个小男生撞到过,还在他心里留下了涟漪。
玄陈亲亲北夏的耳垂,毛毯又掖了掖边角,“你赢了。”
北夏面无表情,“说的好像我死皮赖脸追着你,好不容易得到你的同意一样。”
玄陈笑,“不是有句话说,先爱上的,就输了吗?”
北夏眼睫翕动。
玄陈下巴垫在她肩膀,“你能不能不要冤枉我对你的用情至深?尽管我手段卑劣。”
北夏抿紧嘴唇,死抑着喉咙不发声。
故事不长,她却每多听一个字就苦三分。她故作轻松的口吻,想压下这份两难的疼痛,可是它却从眼睛、从肢体,从各种地方溜出来,让玄陈看到,对于他的用情至深,她不是不在意。
认识玄陈以来,那些她不明白、看不透的地方,终于找到答案,而她也能辨别真假。
“如你所想,我确实带目的来,也确实处心积虑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