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心中不住腹诽,凉惊风随口便可唤出她上山时所报假名,来此宾客之中,又有何人躲过了他的耳目?什么叫不知如何回报?自导自演的一出戏,他当然不愿意为凉锦此举付报酬,吝啬就是吝啬,还说的那么好听,大义凛然!
既然凉惊风要演戏,凉锦乐得陪他演,见凉惊风如此说,她脸上露出受宠若惊之色,一副初出茅庐,心净如纸的模样:
“门主哪里话!在下师尊常言,吾辈修士,修行最重要莫过于修心,心向善,侠气自存,在下出手,亦是修行的一部分,当不得门主重谢!”
陈渝自然没有说过这些话,不过凉锦临场瞎掰,亦有拉凉惊风入套的打算。
“哦!令师竟有如此侠义之风,凉某钦佩不已,锦凉姑娘年纪轻轻,便有这般不俗修为和胆气,恐怕令师亦是世间少有的高手,不知锦凉姑娘师承何处?拜于何方高手门下?”
凉锦心头暗嗤一声,凉惊风果然顺藤而上,好在她早就准备好了说辞,便道:
“在下下山历练之时,师尊曾有言叮嘱,入世之后不可与人道其姓名、来处,师尊有言在先,在下实不能违背,还望门主见谅。”
她说完,低眉垂首,露出十分歉疚的模样,然她刻意用了“入世”二字,就是欲引凉惊风朝他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