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一笑,神情温柔,温声道:
“不曾想堂堂紫霄宫宫主竟是这么记仇的人呢。”
当初她伤好之后,本来是想向颜不悔辞行的,但颜不悔却因故暂离紫霄宫,她因为心念爱徒凉锦,又不知道颜不悔什么时候才会回来,便只留书一封,飘然而走,倒不料再见之时,颜不悔是这般姿态。
颜不悔虽冷言冷语,浑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,但在紫霄宫小住过一段时间的陈渝看来,颜不悔这样的表现,全然与小孩子赌气无太大差别。
听闻陈渝之言,颜不悔眉眼一竖,当即就要发怒,陈渝却适时地摆了摆手,声音轻柔而平和地言道:
“当初不辞而别乃我之责,他日自与宫主对饮三杯赔罪,但此番我寻宫主,确是有极为重要之事相告。”
陈渝面色肃然,不似玩笑,颜不悔沉默下来,她斜眸扫了陈渝一眼,而后轻哼一声,转身走进裕贤居,袖袍轻拂间,整个裕贤居已被阵法隔绝。
她于院内石凳坐下,才道:
“说吧,究竟是什么事情?”
陈渝走到颜不悔身侧坐下,稍稍理了理思绪,而后才道:
“我的弟子凉锦和宫主的爱徒情霜双双于紫山秘境失踪,凉锦命牌未破,我猜想她应该未有性命之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