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所以他们才更应该守望相助,保住咱们永安侯府的门楣。”
三爷恨声念着,“永安侯府的门楣,永安侯府的门楣,呵……儿子为了永安侯府的门楣已经搭了一个骨肉进去了,您和大哥不是看不上吗?秉宰到现在还是个白身,整天呆在家里疑神疑鬼,这还不够吗?您非要儿子连最后一点指望也不剩下吗?”
“老三,你这是在怨为父?小六那件事纯属是他咎由自取,怎么能怪到你大哥头上?”
“要不是大哥把宰儿给养废了,我儿子不会是今天这个下场!”
“啪!” “你住嘴!”
“老爷!”蒋氏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丈夫,更没想到相公会为了他们三房向老爷子讨一个公道,这一刻,她只觉得以往所受的罪都值了。
底下的小辈都被突然爆发的三叔(伯)给吓住了,有心往外退,可又怕惊着屋里的长辈,到时候又得挨罚。倒是五爷,顾着上一辈的体面,挥手把底下那些小子和女眷都清出去了。
“爹,我们五个是兄弟,守望相助是应该的,秉宣秉宇他们这些小的要是也想抱成一团,那自然是好,可也不能一艘船把所有人都捆上吧。”
“儿子再说点您不愿听的,您就确定老大驾驭得了小十,我看未必吧。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