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,安儿你别插手,都是他们自己作的。”
身后的小胖子探头瞧见自家父亲满身酒气,暴怒铁青的脸色,吓得都发抖,死死的拽着赵秉安的衣服,马上就要哭出来了,“十哥,我不出去,我不回去,不回去。”
声音虽小,但几个人都听清楚了。“孽畜,你整天游手好闲,不思进取,族学里学得怎么样了,待会我好好考校你,要是答不出来,仔细你的好皮!”四爷没看见还好,这会儿瞧见了正主,上手就要抓人。
“四叔,四叔,先消消气。这事我刚想跟您说呢,咱家的族学是什么情况您也知道,十一在那里也学不出什么东西来,现在他还小,正是打基础的时候,这时间要是不好好教,以后得花多少功夫才能补回来,您说是不是?”
四爷被侄子扶到了椅子上,暂时偏向了这个话题,“那能有什么办法,真正有才华的人哪个会来做几个小儿的塾师,就族学里的几个举人,找来的时候都费了不少功夫。”
回文阁的丫鬟都有眼色的很,瞧见四爷安定下来,赶紧上前续上茶。赵秉安把小胖子掩在身后,笑着说,“咱家没有,外面有嘛。侄儿跟邵家都说好了,以后十一弟可以跟着邵家的玄渊先生进学,不过,就是没有师徒名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