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、国子监还要为内侍监那件事奔波,没有人搭理她。她也不敢去和蒋氏说,要不然以三太太的性子,肯定会把罪过都推到她头上,有了孩子也未必能保得住她。
所幸,这时候二房的两位大伯子开始频繁造访春暖院,他们会拉着老六一起聊天,至于说什么,她一个有孕在身的弟媳妇也不好旁听。不过,自从和二房两位堂兄接触后,老六的气色确实有了好转,最起码他喝酒的次数大大减少了,也开始愿意为他们孩子的未来打算了。柳氏简直要喜极而泣,所以在老六今天突然说要出去谋个官职的时候,她特别支持,并撺掇着丈夫到公公这里寻求帮助。在柳氏看来,她丈夫是嫡长子,天生就该继承公公的全部人脉,现在有便利不用,难道将来都留给小叔子吗,那也太便宜他了。
柳氏不知道二房那两个东西在赵秉宰耳边说了什么,可赵秉安知道。他那两位堂兄自小就被大房一脉压得死死的,平时在老六面前都不大直的起腰,想想看,老六当初的性子多傲,能看上庶出二房的少爷,做梦吧。反正这哥俩从小到大没少被老六打脸,心里恨着面上还得端着笑,气都憋肚子里了。后来因为苏州的那件事,老六被老爷子和世子放弃,二房翻了身,老二甚至踩着老六的脸在户部立了足,要不是顾忌三爷还在,那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