盆脏水泼不到咱们侯府头上。”
赵秉安拧着眉头, 凝重的摇了摇头。
“佑叔,事关宗族,丁点风波都能掀起滔天巨浪。先前是秉安狭隘了,我把眼界局限在自己身上, 却没想过宗族一体的概念。
原先侯府走的是武勋之路, 军功为重,家族不过小节,纵使御史台都察院参奏亦不过是隔靴搔痒,无碍根本。可现在不同了,侯府中诸位叔伯皆在往六部实权高位走,五叔更是志在内阁, 这种情况下,宗族就不止是一盆脏水,这就是藏在平静海面下的冰山,说不准哪天就能把侯府撞的支离破碎。”
先祖一时的心慈手软倒是埋下了这么严重的祸患,五叔执掌御史台多年,为何从未着手清理呢。
这也怪不得赵怀珏,他倒是有心处理这件事,但无奈身份所限,事关宗族,他不能越过长房一步。说到底,侯府合乎礼法的继承人只有世子一脉,在宗族关系方面第一发言权永远只能是长房父子的,以他嫡出五房的身份,将这件事翻到侯府明面上已是极限了,再多做一步恐怕就会挑动世子近些年愈发敏感的神经。
“那依少主的意思,是否要传信与侯爷,问询如何处理?”
赵秉安眉梢一挑,声音在夜色中有些飘忽,“自然是该通知祖父的,也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