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的人不是还在场中吗,任大人!”
任重此刻也没反应过来,他方才是亲眼盯着这小子进来的,他没与任何人有过接触,除了,那个厢军士卒!
“那个平安扣,里面到底藏了什么?不对,你号房里的所有东西本官都排查过,什么都没有少,你没有媒介可以传递消息。”
赵秉安掀开外衫,露出右妊底角一块残缺,笑得肆意而又放肆。
“这还要感谢诸位大人,一间幽黑的号房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军士守着,里面什么动静都传不出来。”
“快,封锁北直隶!”
“晚了!赵府之中多是强兵良驹,日行百里不在话下,诸公在小子身上浪费了这么长时间,人早已经没影了。”
“你,你别得意……,河北地界辽阔,只要咱们下布通令,他们一个也跑不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,你试试!别忘了,北直隶周遭的驻守兵权在谁手里,这座城里你们说了都不算,等跨过那道门,看是谁有去无回!”
“不出五日,家父和家叔就会收到在下的帛书,届时若是小子有半分不测,诸公的九族就等着给我陪葬吧。”
“我赵秉安从不受制于人,别说你剑南凌家,就是天皇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