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还有一个年处仁背锅呢吗,有殿下在,总会为诸公转寰的。”
“可谁又能保证你说的话是真的,若是你出去之后翻脸不认人了怎么办?”
这就是心动了,赵秉安脸上的笑意更真诚了三分。
“明诚愿立契为凭,与诸公相督。河北之事,一式两份,诸公存留一份,发往东宫一份,如何?”
“那得由你来做主契人。”
“明诚之幸!”
陇西士族也不是铁板一块,邵关两家在京城沾尽了便宜,实力稍弱一筹的何、凌两家瞧着眼红却只能窝在老家跟人后面拾点牙慧,心里怎么能平衡。赵秉安是东宫心腹,要是能经由他成为东宫一党,那日后说不定何凌几家也能把政治舞台搬到京城去,再不济,有太子在,眼下这灭门之祸的风险也能大降。
二十多高官里除了陇西本土士族,便是蔡川廷门下的人,他们倒不想投向东宫,可眼下被情势裹挟着,也没有别的路走了。
旁边的案几上摆着的笔墨原是让赵秉安写婚书用的,现在用来立契书倒也便宜。
潇潇洒洒半卷行书,赵秉安将考场发生之事润色了一下,捡着要命的几个地方记了下来。
围观他立契的河北高官脸色都不大好,因为这份陈情写的太客观,将来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