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查暗地那些鬼祟, 还是力有不逮。”赵二爷在光禄寺周遭设了几多哨卡, 按常理说,苏二有什么动作,他都该了如指掌才对,可侄子的遭遇却是隔空一巴掌抽在他脸上,让他整个人都不怎么端的住。
“不怪二哥,谁能想到闷不做声的苏家老二会是这么厉害的人物, 这才几个月,苏家的主事人就换了一茬,要不是咱们留意,谁能想到整个苏府都被他架空了呢……”赵三爷现在满心复杂,他的儿子,在河北几乎是把天捅破了,又自己和稀泥补上了。二十多地方大员,五大陇西世家,他一尚不及弱冠的少年怎就敢揽下这么大的摊子,五弟年少时都没他这么能闹腾。
“依我看,这也没什么,苏府有苏泽衡,咱们府上也有小十啊,就秉安那脑子,谁算计他谁倒霉。”这是四爷心里话,年处仁未去河北之前,在朝上也算一号人物,现在呢,已经是秉安的阶下囚了,更不用说苏阁老的其他弟子了,几乎都被自家侄子给赶尽杀绝了,等他回来,不论是苏大还是苏二,管保都捞不着好。
侯府另三位老爷静默了稍许,还真是找不出话来反驳四爷。
老侯爷一想起自家出类拔萃的孙儿,心里也是宽慰了许多。
“河北的秋闱已无悬念,秉安的婚事得赶紧提上日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