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会重蹈太子殿下的覆辙。”
“噤声!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日后休得再提!”孟氏打量四周,真是被自家嬷嬷这番话给吓醒了。
不管东宫还是禁苑,圣上与太子往年的关系都是禁忌的话题。天家永远是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的,甭管内里多么龌龊肮脏,呈现在黎明苍生面前的永远只能是最光鲜、正派的一面。
“老奴失言了,娘娘赎罪。”一心急就说吐噜了嘴,老嬷嬷也挺后悔的,赶紧四散打量了一圈,确定周围空无一人才算松了口气。
“下去准备一份丰厚的贺礼,其余诸事待明日本宫见过面之后再行商谈。”嬷嬷话糙理不糙,嫡皇子没有强硬的母家,在长成之前,风险太大了。孟氏现在恨不得扒开赵家族谱看看,还有哪个女郎待嫁,孟家要是能与永安侯府结成秦晋只好,那元澈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任人摆布。
隔日清晨,赵秉安用力摁着太阳穴都不能止住一阵一阵的头疼,他这酒量啊,真是再怎么努力也练不上来。
洗漱完毕,赵秉安特意追问了太子的状况,这位昨夜比他喝的还要多,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。
太子忍了这么些年,早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,昨夜对着赵秉安大倒苦水之后便心满意足一番好睡,今儿钟鼓一敲,便揣着封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