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絮絮叨叨的小丈夫, 邵媛馨笑得心暖,“得了,得了,我又不是三岁顽童, 哪来的那么多脾气, 你且去前面应酬吧,记得少喝些,这几日你都快成酒葫芦了。”
“晓得了,晓得了……”都是交际,人情皆在杯盏里,哪是能推脱得了的。
对着腹中孩子又念叨了几句, 赵秉安才不情不愿的出了院门。永安侯府这些年的人脉网错综复杂,二伯父亲五叔各成一脉,不同衙门就得打不同的交道,赵秉安觉得这功课倒是不难做,只是太容易疲累了。
好在今日不必那么麻烦,能在初一上门的都是姻亲,几家府上时常走动,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怎么联络也十分亲厚,大家齐坐一堂,开口必然都是好消息。
姚鼎诚也来了,他借着小舅子的光,拿下了沉都这趟肥差,父亲叮嘱他出发前跟小舅子通通气,有些事得心里有数。
赵秉安一个眼神安抚住了姐夫,定海侯长孙一房还在旁边,瞅着那脸色就知道此次上门恐怕是有难言之隐。
永安侯府尚未分家,想亲近一点,赵秉安大可以称呼一声姐夫。但这关系要是攀近了,待会人家开口求帮忙可就不好推托了。三房几人在一旁糊涂装傻,只当没见着这堂姐夫纠结的脸色。
定海侯世子清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