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大廠里,暂且搁置了笔墨,思索着他今科的出路。
心腹二字遇到盛家皇室,便似乎失了它们往常的含义,太子的猜疑隐藏在温情之下,赵秉安努力了这么久,却仍不敢说彻底感化。
自打邵阁老频繁出入乾清宫之后,太子便有意无意试探他的口风,嫡幼二字虽提的不多,但赵秉安都记在了心上,显然在立储这件事上东宫有了不同于乾封帝的想法。
皇太孙虽是一点点的小人,可已经妨碍了他父亲的大业,太子想当圣君,从没有权柄外分的念头。
永安侯府三房里的情景成了赵秉安最好的护身符,他对皇太孙并无其他人那般热忱谄媚,主子只有一个,他还不至于糊涂的本末倒置。
太子发觉这一点后很是欣喜,已然将赵秉安引为知己,殿试之后,便会赐给赵秉安东宫行走的权力,这就算是在乾清宫那里过了明路,将来好将人调入詹事府。
乾封帝不知道这些,他对永安侯府的观感一直不错,从赵怀珩到赵怀珏,都是恪忠职守的臣子,虽说赵怀珉是个不着调的,但哪家勋贵不出浪荡子,永安侯算得上教导有方了。
实际上,乾封帝被太子这么一提醒就想起了远在浙江的赵怀珏。闽宏达那个老头子与穆家关系匪浅,已经不能再容忍了,赵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