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大家都清楚,从礼部出来的阁老将来有七成可能会成为首辅,剩下三成则归到吏部,而顾椿恰是沈炳文在吏部的二把手。
圣上有意将皇太孙的根基夯实,不惜搬空太子的班底。邵文熙明眼人就知道是留给下一届国主用的,现在变成了皇太孙的讲礼师傅,纵使是亲父子,太子心里也很难不膈应。
这种情况下,孟氏腹中那一胎就怀得战战兢兢,太子在外人面前不曾表露,但关起东宫大门,那火热的眼神几乎要将孟氏的肚皮烧穿。
嫡出可不止一个,怎就认定元澈才是真龙呢!
三月初九,天边刚起了点光亮,万名学子的心就提了起来。
西北京郊小校场,赵秉安府试之地,也是今科春闱的场所。
禁军三大营现在调防入京,让四周减缓了不少杀伐之气,不过,京师的寻常驻军也不是易与之辈,一个个瞧着凶悍的很。
考官三日前就入场了,士子们从子时便守在此处等候校检,直到卯时,才听到清脆的鸣锣声。
赵秉安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,与两位堂兄告别,今日没有出动永安侯府的铁卫,太招摇,也没那个必要。
国子监一众师兄弟已经在前方等着了,领头的陆博士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赵秉安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