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完这件事,文家在京师依旧是名门,您的乌纱帽也不会掉,知足吧。”
没有价值的棋子哪来的自信可以讨价还价,明德书院教出来的这帮蠢货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自视甚高。文濂是一个,那所谓的江成云也是一个,不知所谓。
把话撂完,赵秉安便起身回了侯府,留下文濂一人在小楼里怆然惊骇。
时隔五日,殿试之期终临。
赵秉安等三百贡士天还没亮就候在了午门外,只等宫内金鸡啼晓便会被引入太和大殿应试。
巍巍皇城,气势鸿盛,那一眼望去直通天庭的长街此刻在众人眼中是那么神圣夺目。
三百士子置身其中,不过是渺小的尘埃颗粒,难藏卑怯。
两列队伍,前静后动,划分的十分明确。
领首的二十人目光几乎全集中到了最前面那道单薄消瘦的身影上,他已经连胜五场,今日若是六元及第,日后必能流芳千古。
身为一个读书人,最大的荣誉莫过如此吧。
“沈栗,你觉不觉得明诚好似又变了,变得愈发难以捉摸。刚才看着他的眼神,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突然蛰了一下,我都不太敢抬头跟他说话,那感觉,就跟对着我爹似的……”
自从赵怀珏出镇两江,沈家与永安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