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的,不过好在司礼监还识得这圣上随身的物件,纠结已久的城门总算是给打开了。
如邵柏博所言,草庐里早就人去屋空,赵秉安踏过竹林的斑斑血迹,走进来的时候腿都是颤的。
遍地尸首,许多都是看着赵秉安长大的老人家。
院中残花败叶,以往安然静谧的场景瞬间转换成了修罗地狱。赵秉安冲向卧堂书房,那里已是满目狼藉。
“少爷,庐中没有活口了。”
“是我的错,我太过自大了,我早就该料到他们不会轻易罢手。我怎么那么笨,怎么就忘了他们可能会对师傅下手……”
赵秉安跪在白玉棋盘前,两手死命的捶打着自己的头颅,悔恨不矣。
沈林陪在一旁,什么都不敢说,只能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主子的举动,防止他真伤到自己。
“苏泽衡,我与你,不死不休!!!”
铁卫退出卧堂,谁都不敢打扰此刻的少主。
“通知二伯,今夜上府拿人,不管用什么理由,都要将苏煜带出来!”
“可是主子,鸿胪寺的案子现在证据不足,回纥部的扎木勒又已经离了大朔,咱们纵使将苏煜锁拿,最后也定不下罪名啊。”
“不需要铁证如山,扣他一个私通外邦、构陷朝臣的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