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骠骑直冲而过,拿下了这座宫门。
寿康宫外生死相搏,苏泽衡却已经将伤了面颊的诚王拎到太和大殿。
往日重臣煊赫的朝堂此时空无一人,诚王捂着还在渗血的脖颈,眼睁睁的看着苏泽衡这个叛逆面色嘲讽的坐上龙椅。
他知道苏泽衡居心叵测,可他没想到此等小人也敢窥伺帝位,简直笑话!
“王爷心有不甘吧,明明不久之前你才是最有可能坐上这把椅子的人,可惜一朝梦碎,啧啧,落得个连猪狗都不如的境地……”
“要杀要刮悉听尊便,本王懒得听你这奸贼聒噪。”
“哦,王爷舍得去死了,那为何还要在宗人府苟活那么久呢?每日眼睁睁的看着夏氏磋磨你的母妃王妃,逼着年幼的世子卑躬屈膝当牛做马,甚至不惜将侧妃侍妾送与他人床榻……”
“住嘴!”
“大皇子,你该恨的不是夏氏,而是将你摆在手上玩弄了二十余年的昏君,你以为宗人府里的动静他全然不知吗,别忘了,宗卫也是禁卫!”
“我让你别说了!”
“想想死去的宋娘娘,想想为你阖族含冤的杜家,想想你没在宗人府的那些子嗣,盛阆顼,你就不恨吗!”
“啊!……”怎么能不恨,诚王撕心裂肺的疼过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