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已远走黄沙,在深渊无望之地苟延残喘的挨过了寥寥半生。
他们之间的仇恨那是刻在骨子里的,根本不用赵秉安挑拨就已是不死不休。
屯疆的战力在大朔确实名列前茅,可跟黄沙军团这些无知无感的死士相较,却绝对不在一个层面上,在黄沙守界者的眼中,生死早就已经模糊了界限。
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屯疆的刀锋已经被金吾卫掰折,赵秉安重军压境,对付剩余的这点残勇,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。
姜还是老的辣,苏泽衡这一手把乾封帝与柱国公两方都坑得是血本无归。
东宫宿卫军旗飘扬,寿康宫内的金吾卫却眼神警惕,死死的把着宫门,不敢后退一步。
唬鬼呢,太子身边那三瓜俩枣是什么货色他们谁不清楚,一帮南郊小崽子凑出来的乌合之众,哪来的这满身煞气。瞎子都知道这是北疆调回来的精兵,就是拿不准东宫是什么意图。
赵秉安掀开帐帘,扫过这为数不多的守卫,淡漠的吐出了一个字,“杀!”
金吾卫是乾封帝最大的依仗,赵秉安不能留下后患。
姚宏建被次子火速救走,直到骁骑营的兵马撤到御花园,他才稍微回过神来。
姚鼎诚答应了长兄,一旦救出父亲就把人马上送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