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边城能弄出来的东西,倒更像是京中黑市上倒卖的雪银屑,刻意做得粗糙了些。
“主子, 七少爷到了。”
“请七哥进来吧。”
赵秉安将药包推至一旁, 缓了缓脸色。老七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清楚, 绝没有这个胆子敢对长兄下黑手,可要说他一无所知,赵秉安也是绝不能信的。
“七哥这一趟路途遥远,来回颠簸, 着实是辛苦了。来, 坐,我们兄弟俩可有些日子没好好说过话了。”
回文院的书房向来是府中重地,进出的都是机密要事,赵秉寅再笨也知道十弟找他来不是为了叙旧,再联想一下今日院中的动静,他慌的手都发抖。
面对嫡弟, 赵七的底气从来都是不足的,他偷偷扯过袖沿,把手藏起来,竭尽所能地伪装着平静。
“就是跑跑腿,哪敢言说辛苦。十弟你才是真的辛苦,一府的荣辱都担在你肩上。”
赵秉安眼皮跳了一下,莫名觉得这话很熟悉。
“咱们一家人亲兄弟就不说这些客套话了,我今日请七哥过来,主要是想问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兵马司里顶了天不过是四品武衔,不上不下的,七哥若是有意进取,弟弟可在御前给你谋个差事,如何?”
“不可,万万不可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