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惴惴不安,紧扣着赵秉安来回的巴结,王府走到如今这步只能仰仗圣宠了,这御前的红人能结交一个是一个,说不定危难的时候就有人说句话呢。
赵秉安接了满袖珍宝,只好“为难”的透露了两句。
“虽然圣上对陈家两父子着恼,不过到底要看在沈阁老的面上轻抬抬手。”
“世子年轻气盛,又得圣上偏爱,圣上不愿寒了他以及诸位宗亲的心,已着人将陈家下狱,可王爷熟悉世情,该是知晓这里面孰轻孰重。”
“明白,明白,本王都明白。那个逆子就是被骄纵坏了,芝麻点大的委屈都要闹到圣上跟前去,待回府本王必严加管束。”
“也不必如此,世子正是锋芒毕露的年纪,又有生来的大富贵,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了自己,再说今夜之事罪过原就不在世子爷身上,王爷大可不必一再退让。”
“那赵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裕王感觉这话说一分藏三分,他听不出来圣上到底打的什么主意。
“既如此,那便公事公办,赵大人意下如何?”马车帘幕后面传来女声,裕王妃果真不愧世家千金,一点就透。
“王妃娘娘睿智。”
裕王在马车上苦思良久,猛地大悟,圣上不想得罪沈首辅却又想安抚宗室赚取人心,故而派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