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明鉴,这都是小人诬陷。下官入职御史台以来屡受大人提拔,能有今日的作为也全靠大人举荐,下官岂能做这般忘恩负义、禽兽不如的事情!”闫子胥此时也顾不得颜面了,他匍匐跪倒在赵怀珏膝下,乞求着一线生机。
“罗良平是自尽,仵作已经验完尸了。”
赵怀珏一脚将人踢开,他现在看着这狼心狗肺的东西都觉得恶心。
“人是在御史台自缢的,他这封血书里详述了你是如何逼迫他构陷本部堂的,有理有据,甚至还有你亲笔补署的勘合为证!闫子胥,本部堂给你个机会,就当着满堂大人与另三位部堂的面,你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解释清楚,若有一个疑点不通,本官就将此事奏呈圣上,治你一个污蔑忠良的大罪!”
“构陷一省总督,逼死朝臣,闫子胥,这是抄家流放的重罪,你可想好了再说。若你是被逼无奈,与那罗良平一般苦衷,本部堂便酌情减免你的罪过,就是在御前,本部堂也会尽力说情,保住你的性命。”
“大人,下官……”
“闫佥都,你竟真的知法犯法,真是让我等痛心疾首!阁老平素最是痛恨如尔这般奸吏,若让他老人家知晓你如此行径,非大发雷霆不可!”
吴肇汉疾言厉色,几句话让闫子胥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