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,师芎怎么会把自己的爱驹交给幼子那个不成器的脂粉玩意,还不是想他能在林场里有个过得去的成绩,给师家留条后路吗。
可惜,此刻师泰的尸体都凉透了。泰平帝本就自身难保,对再度引来刺客之乱的师泰那是一万个不待见,没有禁军的保护,师家的这位小公子被暗箭射成了马蜂窝,连带着他胯下的那匹神驹都落得个万箭穿心的下场。
御前侍读皆是文臣,大多似苏燃这般出身簪缨,他们散马游射尚可,真动起手来武力值近乎没有,禁军都统快要力竭,他踌躇着,要不要“舍车保帅”。
最先被丢下的是沈栗,泰平帝已经认定是沈家居心叵测,暗中谋逆,那他只要能逃回去,便有千百种方法可以佐证这一事实,完全没有必要带上这么个拖累耽误逃命。
而接下来的场景让在场之人再度肯定了沈栗是叛逆这个事实,因为那些手段残忍的黑衣人对绑缚在地的沈栗秋毫无犯,甚至还为其松绑揖手,好似俯首帖耳的家奴一般。
师泰的死亡缓解了禁军的压力,因为对峙人数几乎少了一半,可就如此,禁军仍还是节节败退。
皇帝成了被人追逐的猎物,身旁接二连三倒下的护卫都让他心惊胆颤,这种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仪态了,频频抽打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