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总是把苏顾张三位阁老撵下水然后再费尽心力地把人捞起来,如今看着吴肇汉麾下的首辅党,老夫倒突然有些明了了。”
“卢兄这可是坏了规矩,看破不点破,话说沈首辅当初拿人家湖湘当炮灰,也无怪乎如今太傅以牙还牙。”
“江南士族大难临头,恩侯兄以为这时机会在何处?”卢沛良只怕一件事,如果大业未成,西山的皇帝罹难了,那太傅是否还会按计划行事,赵家真的会匡扶幼主?还是……
这个念头不该有,卢沛良也不敢继续往下想,他问这一句也不过是彷徨之下想与一同道取暖,可苟俪旬,怕不是合适的人选。
“呵呵……”
苟俪旬浅笑不语,默契得止住了这个话题,他将眼神着于门外,等着即将进来的老家伙们。
偌大一座永安侯府,除了乐师,与宴宾客都小心翼翼地收敛举止,谁也不敢大声言笑,唯恐惊了玉楼中的大人物,就连内宅,在收到消息后,绝大多数诰命也开始忧心忡忡,她们虽是妇道人家,可也知晓天子在上这般阵势委实僭越,内阁五老加上即将入阁的苟、卢二公,这朝上数得上的势力今日尽入赵氏瓮,要仍说太傅没有旁的心思,那可真是自欺欺人了。
几座公主府的人从方才就冷了脸色,如今更是震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