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:“你就这点出息吗?不是说要把我操哭?”
他不言语,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。
我正赤身裸体地和一个穿白衬衫的衣冠整齐的男人进行性爱,这个男人一只手抚摸我的乳房,一只手抚摸我的阴部,还有一张嘴舔我乳房以及说一些露骨的话。
这谁受得住?
他的手找到那颗硬硬的小核,拨弄两下,又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将手指送入那穴道。我那个口不大,但也不夸张得小。小洲的手指细长,不会有连一根手指进去都困难的说法,但他还是习惯地先进一个,感受到那里还能再容纳些异物之后再进第二根手指,他最多只进三根,他说如果进四根的话他会害怕。穴道两侧并不平滑,给他进去添了些阻力,但那里的小嘴儿又拼命地吸他进去。他送入前特意将手弄得有些冰凉,加剧了我的快感。
小洲插得很快,我感到一股暖暖的东西从我体内流出,一开始以为是月经来了,结果听到小洲一声轻笑:“姐姐的水喷到我手上了。”
他把手拿出来给我看,果然沾了一大片透明液体,他面对我,很轻佻很暧昧地舔他的手指。
我羞愤欲死,居然被他用手弄到……
“可是大餐还没有开始哦。”
他用舌头舔我脖子,我嫌痒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