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劲呢,写的也跟狗爬的一样,她妈都不肯贴,还是我妈拿了回来,此后韩子纯每年都送一幅过来,送了有十几年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,韩子纯的生活应该是十分美好的。
我踮着脚,伸手把贴好胶带的一个角按在门上,看起来挺吃力的,其实真不麻烦,以前都是我一个人贴的,早习惯了。
但小洲就是觉得我贴的很费劲,非让我负责扶着门联,他自己贴胶带。
小洲很高,贴起来毫不费劲。
我“啧啧”两声:“你是想帮我呢,还是想显摆自己身高呢?”
他低头对我笑笑:“都有,帮女人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。”
“这俩孩子,说什么悄悄话呢!让你们贴个门联贴这么久,还干不干活了?”我妈在厨房里对着我俩嚷嚷。
“妈,你做饭就好好做啊,老看我们干什么?”
“当我想做周扒皮啊,死丫头!”
我对小洲说:“进屋吧,还有好几个门呢。”
除了大门,其他贴的都是福字。
小洲贴,我给他递胶带。
我看他正着把“福”字按在门上,就说:“哎,你贴错了,要倒着贴!”
小洲有点懵,不解地看着我:“为什么?”
“福到福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