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想去漱口的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
“你亲了之后,就不想了。”我抱着小洲的腰,枕在他胸膛上。
小洲的胸膛很漂亮,肌肉紧实,皮肤很白,但很多地方都有疤,比周边皮肤颜色还要浅一点。这大概是在酒吧的时候弄的,被打手训练以及处理各种突发事件。
我工作中见过很多这个年纪的男孩子,他们无一例外的非常悲伤,我的职责就是给他们进行心理疏导。
他们经常觉得,自己不够被爱。
却忽视了,爱自己的人就在身边——是亲人,恋人,亦或挚友。
爱靠的从来都不是数量。
我觉得他们没有看到自己的幸运,因为还有人在爱他们。
可小洲什么都没有,爹不疼娘不爱,小小年纪就在酒吧过日子,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,差一点点一辈子都交待在那了。
“等我年龄到了,你嫁给我,好不好?”小洲的手抚上我的发顶,声音低沉,透着一股子认真和小心翼翼。
他怕我拒绝。
我下巴磕着他胸膛,眼睛一眨一眨。
经常听到这样一句话: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我信过一次,赌注是我的青春。
结果我输得倾家荡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