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提着气,绷紧了弦,唯恐赶不上老板的思维和要求,触到逆鳞。
比起他们大气不敢喘的样子,张瑾倒一点不紧张。横竖他们之间也就是一锤子的买卖,她做好自己的工作,拿自己该拿的钱就是,不必仰人鼻息。
至于他说的提成,张瑾知道,他们的订单,动辄就是百万千万美元,稍微分出一星半点儿数目也是可观的。
但张瑾不是奔着钱来做这份工作,对那掉馅饼一样的意外之财并不抱期望,而是为了避开周常远。
因为前几天,她不小心又蹦去了周常远怀里。
当时她在客厅的简柜里找一张纸条,上面有她之前随手写的释义,夹在哪一本书里想不起来,便一本一本地翻开找,翻了好一会也没找到。周常远过来取猫粮,站在她身后,取高处的袋子。本来两人离得也不近,并不干扰。谁知张瑾一本书抽出来,封皮上带着一只黑色小蜘蛛,活的,一眨眼张开灵活的爪子就跑起来。
张瑾扔了书尖叫,一步就退进周常远怀里,要不是他扶着,恐怕得摔倒在地上。
她吓得失了颜色,抓着周常远衣服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半天不放,哼哧哼哧地喘气。周常远衣角被拉得变了形,扶着她几乎一把就能握完的腰一动未动,只浅色的眼睛静静看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