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的空间里,便闻见周常远身上香甜的酒气不时往鼻尖里钻。
他今晚异常地沉默,张瑾主动说起话来:“没想到你们认识。”
“我爸还在的时候他们就一起做生意了。”他侧脸低垂,窗外街灯交错昏暗,看不清楚神色。
张瑾不好轻易说什么。
好在他语气无恙,接着道:“不过这也是我第一次见他。”周礼鸣从纽市赶来会面,一是巩固社交关系,二是带周常远入门。
张瑾点头,解释说:“以前只知道你家做食品、木材还有稀有金属贸易,不知道也做医疗器材。”
周常远坦然道:“以前是捎带着做,医疗很挣钱,这几年市场也大,就专门辟了一个板块。”
回想林正佑的做派,能看出来是挺赚钱的,相比之下,周家行事算低调了,这辆车总共也只见周常远开过几次,恐怕都是像今天一样,场合需要。
“那以后你还是回公司?”张瑾问。以前周常远上学时候的不光学习成绩好,运动也很好,他爱游泳,爱打球,网球棒球橄榄球高尔夫都打得好,还有骑马,但他最喜欢的是打鼓,敲架子鼓。
张瑾以前见过他练习,在他还是少年的时候,鼓点与他的发丝一起飞扬,肆意夺目又光彩照人,他说他的梦想是成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