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妙妙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打工,从开业到现在,这是第叁天。
但她不能落了下乘,于是道:“这种地方怎么了?来钱多快多轻松啊,卖卖笑,露露肉,一晚上的小费就能顶我一周的生活费……”
邸南气极了,捏着她的脸,手臂青筋都爆起来,口不择言道:“给你钱你不拿,非要到这种地方作践自己,毛妙妙,你是有多贱?”
女人的脸由青转白,再到涨红,最后却是冷冷一笑,“是啊,这下你看清了吧,我就是这么贱。来这里的男人非富即贵,哪个不是围着我团团转,随便勾勾手指挑一个都能满足我。不像你,爬到床上了都不要。”
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像是有什么倒塌了。她的样子让他觉得陌生,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他视作眼珠子的人,捧在手心碰一下怕化了的人,他自己都舍不得动,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?
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气疯了,失了理智,才会疯了一样扯她的衣服。
可她偏偏不挣扎,嘴角扬起轻佻的弧度,得意地看着他,仿佛正看着“随便勾勾手指”的其中一个。
邸南发了狠,将她转过身去,“刺啦”一声,从背后撕开她的裙子,露出一大片光洁白皙的背。
竟然是真空上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