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身上有不止一处欢爱的痕迹。
到了公寓,她摔上客房的门,就没再出来。
邸南起开一瓶酒,在落地玻璃的阳台坐下。
因为不常饮酒,酒量已经到极限,第二天从床上醒来的时候,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、怎么回到卧室的了。
他轻揉太阳穴,只想起恍惚的一个梦:他被一阵朦胧扑鼻的沐浴香气吸引得抬起头,一双微漉的粉唇紧接着就落下来, 清润醉人,比酒更甜,他毫不犹豫就将人扯在了怀里。
只是那味道越发熟悉,熟悉得叫他觉得异样,于是松开一看,竟然是妙妙,身后摇着毛茸茸的白色尾巴。
他惊讶得忘了动,不知在想什么,就见妙妙仿佛又要哭了,道:“我讨厌你!”然后猛地推开他。
我讨厌你。那声含怒含怨的低喊尤绕耳畔,简直不像是梦了。
昏暗的包厢,挑衅的语气,紧绷的气氛,激烈失控的律动……像擦干玻璃上的雾气后,出现在窗户外的风景,清晰跃然眼前。
邸南在倾泄的暖阳中走出卧房,屋子里已经没有她的气息,想来早早就出了门。
梦可能是假的,但她讨厌他看来是真的了。
妙妙似乎连敷衍都不愿意,发过去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,好在电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