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听到她极低极小声地呢喃:“妈妈……”
她攥着被角,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颤啊颤,枕头更是濡湿一片。
邸南的心里忽然就塌了一块。他擦去她脸颊的泪,轻轻握住了她的手。
妙妙则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,紧紧捏住他微凉的手指。
她不知积攒了多少伤心事,哭了许久,邸南拍着她的背,像哄小孩子一样耐心等着,坐得累了,便侧躺在床边。
妙妙抓着他的手始终没放,逐渐又睡过去,邸南便盖了一角的被子,凑合着睡了。
这一夜漫长又曲折,她的烧似乎是退了,只是身子依然不时地抽搐。邸南在黑暗中低叹一声,轻轻靠过去,抱住她。
臂弯里是她纤细仿若无骨的身子,他的心越发柔软,身体却渐渐硬了。
而妙妙与他越贴越近,抽搐也变得密集而强烈。
她喘着气发出了媚软的娇哼,邸南终于明白了她今晚的异样。
怪不得不开门,不去医院,与他保持距离……
她胸前的柔软已经贴在他胸膛了,分开的腿心夹住了硬挺起来的欲望。
邸南感受得到那里的温暖和濡湿,伴随着抽搐,渐渐包裹他。
黑暗中,他的呼吸沉重而深长,他听到喉结在皮肤下